对此,陈思诚表示认同,他认为不破不立,电影虽然是一个百年艺术,面临的却是新鲜的观众、新的时代,作为创作者最重要的能力是学习、观察,要真正跟这个时代发生关系。“你对这个时代体会得越深,你反哺出来的内容跟这个时代越有同频共振的可能,这种共振性就是最后的市场性和商业性。”喜剧是一个喜闻乐见的类型,大家需要笑声,悬疑又是一个相对生僻和冷门的类型,“我们创作《唐人街探案》第一部我跟编剧聊,喜剧和悬疑是对立的,如果结合的好,形成过山车一样的忽高忽低的效应,可能更符合当下观众的需求。所以我们就去尝试,还好最后被观众们接受了。”影片中,黄鹤楼多次被毁,但高适觉得不必悲伤,只要那些诗句还在,黄鹤楼就会在;同理,只要那些有关长安的诗句代代相传,长安就永远不会消失。但是,这些散落在诗、书中的时代印迹,终究会随着一次次的传播而变得轻浅和模糊,最后成为空洞的文化名词。在此背景下,《长安三万里》的创作就极具诚意和野心,分明想穿透历史的尘埃,让观众与诗人完成心灵交汇和情感共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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