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“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。”5月4日上午,国家大剧院音乐厅飘扬着孩子们纯净的歌声,一位老人站在孩子中间,一手拄着拐杖,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打着拍子,她就是著名作曲家谷建芬。听着孩子们的歌声,看着孩子们的脸庞,88岁高龄的谷建芬脸上露出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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